我的大姐热爱生活、追逐梦想!大姐,扎起马尾、露出额头;白齿红唇,长得小眼睛、小嘴巴,却也温柔、善良! 我的大姐17岁顶职,进铁路参加工作!她在铁路系统整整渡过了33个春夏秋冬。我唯一感到有一点小委屈的是:姐姐...
小时候,我们姐弟五个,都被老叔给起了外号. 大姐:李英美 当我们都睁大双眼,懵懵懂懂看世界的时候,大姐就懂得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描眉画鬓的;我结婚后还是素面朝天的时候,大姐已经把嘴唇涂得红红的的,眼毛拉得...
那个盛夏的早晨,阳光斑斑点点的透过翠绿的枝叶,知了叽叽喳喳地鸣叫着。天气出奇的好。我一如既往的伸伸懒腰,不慌不忙的起床。奇怪的是,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嗅到饭香....... 我自小生长在农村,性格外向,妈妈们经...
远处汽笛声低呤,锚链定时地敲击着船舷,系缆哧哧地张弛声,水流哗哗的冲击着船体,绞车咝咝地吐出锚缆,春风寻找着窗户的缝隙,拼命地挤进窗户,拉出阵阵的哨声,一首进行曲催促着枝江水道保航的战斗。 远处点点的...
天空爱花朵,于是有了雨露和阳光;山川爱树木,于是有了巍峨和庇佑;灯塔爱航船,于是有了守候和相依我妈爱我,于是有了更幸福的我。 爱的力量,让回忆不再寥落。史铁生对于他的地坛记忆选择了收藏和沉默;而我妈对于...
曾经的我们,提到了家这个字眼,会想到亲爱的家人,回味着有家味的饭菜,还有那久违的温暖 会自然而然地扬起嘴角,触及到心底的柔软。 而现在的我们,在繁忙的工作和琐碎的杂事以及情绪的多变中,试图努力地在寻找...
亲爱的爸、妈: 您们好! 也许您们想不到,我会给您们写信。有很多话在我脑海里已经酝酿了好久,正好借这次机会以这种方式向您们倾诉。 首先呢,我想对爸爸说几句话。小时候,您总说我爱哭爱闹,说话做事蛮不讲理,...
今天,一位很亲近的亲人去世了。他在失去意识后,心脏还在持续跳动,因为肺部有问题,他的呼吸又粗又急,像哮喘患者的喘息。 呼吸机一直在工作,因为气管堵塞,呼吸只会使得心跳加速直到160多,居高不下。呼吸在这...
一 晚饭后,全家坐在一起看电视,电视机正播放着喜剧节目,欢笑声此起彼伏,突然传来母亲惊叹的声音,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母亲,母亲揉揉眼睛对我说:亮子,你都有白头发了。,我笑笑,是呀,妈,你看我孩子都这么大...
小树应该感谢大地,因为是大地养育了它;白云应该感谢清风,因为是清风带它游荡于天空;鲜花应该感谢绿叶,没有绿叶的衬托,哪有花的娇艳动人。而我们,最应该感谢的是父母,因为是父母的爱教化了我们。 乌鸦尚有反哺...
昨天女儿给我拎回来一条新的被子。 我摸着柔软的,好像带着体温的新被子问女儿:这得多少钱啊?是不是挺贵的呀? 女儿笑吟吟的说:妈妈,你盖吧,这被子又轻巧又暖和,心脏的那个位置也可以盖上,不会像原来的棉被觉得...
傍晚,温暖胜春的深秋阳光,梧桐树投下的斑驳阴凉,脚下如毯的黄叶,吸引着我走出房门。我漫步在虽然宽阔但不太喧闹的大路上,听枝头小鸟啁啾,看各方行人来往,任点点尘土粘上裙摆,用精致的小脚一丝不苟的丈量着...
傍晚,太阳逐渐西斜,屋前的空地上,房屋投下一排阴影,绿树似乎活了过来。被夏日毒辣阳光围剿而只能坚守在家中负隅顽抗的我们,在太阳光芒即将收尽之时,我们也活了过来。 大家一向喜欢在晚上立下豪言壮志要第二天...
妈,您可曾记得2006年5月的一天,那场对咱家造成灭顶之灾的车祸? 从天而降的噩耗瞬间夺去了父亲的一切,从此代替他全部生命的是植物人般的麻木、僵硬、肿胀、大小便失禁、一动不会动和痛彻心扉的无尽呻吟高位截瘫。...
编辑荐:梦到外婆又活过来了,然后我就到处疯狂的寻找外婆,可每次现实都告诉我,外婆早已不再了。 老外孙子,快回来吃饭了!已经快20年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外婆离开这个世界已整整17个年头了!17年里,我时常会想起...
冬月下旬,有客来家,集市购土鸡预烹之以待。时辰尚早,随手放五楼梯步间。 四点水沸,上楼捉之,也无踪影,沿顶楼围栏四周顾盼,在邻家后院,猜测从六楼飞跃而下,四面不通,无奈弃之。 返市重购,烹之。 晚间天色...
大抵是二十一年前的往事了,每每回忆起来让我至今历历在目,不敢稍有丝毫的忘怀。那一天夜里,爸妈很早就睡下了。独留我一个人孤零地在堂屋里,围坐在火炉旁,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农村的除夕夜里,大都有守岁熬夜...
旁人看来,一副鞋垫平淡无奇,只是件踏在脚下的用品而已,商店、超市、大集,随处可见,那带花的,带鱼儿的,带着平安字的,两三元钱就能买得一双,也不论材质如何,更不想画技咋样,切穿在脚下舒服便已,更少人拿...
那年父亲去世,好长一段时间我整日以泪洗面,每每这样,不足四岁的你总是拿着纸巾轻轻地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然后蓦然的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使劲儿的看着我,大约看上一分多钟,才试探般的扒在我脸上啾一下,...
在我从小的印象中,爷爷是位孤独的人。我常常见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一个人独自坐在客厅长凳上,默默地、一口接着一口吸着长烟杆嘴上点燃了的土烟丝,又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吐出。在那烟雾缭绕当中,加上煤油灯微弱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