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朝? 安闲和理想越来越深? 牛羊无事,百姓下棋? 科举也大公无私? 货币两地不同? 有时还用谷物兑换? 茶叶、丝、瓷器 在清朝? 山水画臻于完美? 纸张泛滥,风筝遍地? 灯笼得了要领? 一座座庙宇向南? 财...
陪伴着现在和以往 岸,举着一根高高的芦苇 四下眺望 是你 守护着每一个波浪 守护着迷人的泡沫和星星 当呜咽的月亮 吹起古老的船歌 多么忧伤 我是岸 我是渔港 我伸展着手臂 等待穷孩子的小船 载回一盏盏灯光...
我怀抱妻子 就象水儿抱鱼 我一边伸出手去 试着摸到小雨水 并且嘴唇开花 而鱼是哑女人 睡在河水下面 常常在做梦中 独自一人死去 我看不见的水 痛苦新鲜的水 淹过手掌和鱼 流入我的嘴唇 水将合拢 爱我的妻子 小雨后失...
停在七筒和九筒之间 停在第一圈 四条 白板 枯燥的牌局全是风 东风龇牙咧嘴 西风面目狰狞 就象等着一个人 有着名字 没有地址 在大街上走动 可能迷路于蜀山 极有可能就是昨晚 饭局上的那位 多熟悉呀 八筒 八筒 你是陌...
静,从声音中走出来, 这儿的山,和低流的水, 葛里克达的夜, 我们底车停了 至帐蓬如空虚的鼓,鼾声轻轻摸响它; 爱静的蕃社的精灵们, 不安地跃上树梢摇晃著 啊!这儿的山,高耸,温柔, 乐於赐予, 这儿的山,像...
水能否认牛在用它的蹄 缝补山 在山的伤口上绣出 粮食和云朵 那情景就像母亲缝补村庄 在山腰 或者在山顶 在山谷 牛的神态安详而且极有耐心 间或抽一声响鼻 摔打一下尾巴 阳光在它的背上 草根在它的脚下 石头和树在它...
血会不会停止 音乐响过之后,歌舞停下 高跟鞋踮起脚 轻轻地一吻 一串钥匙 重新确定另一扇门 泪会不会停止 一层纱裹着的肉体 有着贫穷的透明的质地 他们在笑 悠然地用金钱穿起情欲 被固定的花翅膀 标本 标本 钉死于...
一辈子该生多少病 够活就行 一辈子该挣多少钱 够花就行 满天的钱爱打滚儿 满地的病不打盹儿 挣钱累,花钱累 八宝山的门票渐天儿贵 趁钱的,也趁病 缺钱的,不缺命 老天日月两只眼 照着大官和百姓 钱包阔,去买药 小...
你说世上最大的广场 是大海 你说世上最美的衣服 是用海水做的 人世上最好的船 是漂在海面上的一滴油斑 今天 我看见了你 光着水淋淋身子的你 背着一只空空的大油桶 正在这座城市的广场上 准备下西洋 2002/5/18北京...
你可别当真 我玩的全是假的 我的诚实就建立在一点也不诚实上 这是我的职业性质 我玩得鬼诡 你观得出神 我就不亏你一张票价 你也不枉我一番苦心 我是技巧主义者 唯美、浪漫而又超现实 小把戏是空空的礼帽飞出鸽子 大...
初试新舵的雏鸟 慌乱中如纸鸢斜飞 犹是殷勤笑意 杏子明眸向我举杯 浪花磨光的卵石 唇上月亮般光洁 散出槐花清香 秀发向未来飘垂 未曾出世的童心 一池春水贮满深情 也许是莲瓣痴痴绽放 也许是早星看望夕阳 不使世界...
姑娘,我昨夜偷偷地徘徊在你家门外, 我偷偷地踱进去又踱了出来; 一天的北风正带着雪花儿乱舞, 我抵住风抵住雪在你门外徘徊。 姑娘,我额上的雪花融成了冷汗下降, 我眼睑前的雪化成了热泪几行 我发上,肩上,衣...
放下你的信筏 走到打开的窗前 我把灯掌得高高 让远方的你 能够把我看见 风过早地打扫天空 夜还在沿街拾取碎片 所有的花芽和嫩枝 必须再经一番晨霜 虽然黎明并不遥远 海上的气息 被阻隔在群山那边 但山峰决非有意 继...
我不能在众多元素中排斥的 是你 你这唯一的一个 黄昏天边的锦绣 是麦子 是古树苍天 大地的母亲 猿类颈项上那颗火红的星辰 唯一的 但又是敲不醒的山峦 山峦的锤子 当落日敛尽所有的恩典 我在冥界的蒲垫上苦思冥想 黄...
你把破碎的生活 照成了一张照片 你说 那就是生活 然后你把照片 撕成了无数碎片 你说 这就是生活 你让我知道 生活 那鲜艳的正面 那苍白的背面 1999年12月...
一个城市有一个人 两个城市有一个向度 寂静的外套无声地等待 陌生的旅行 羞怯而无端端的前进 去报答一种气候 克制正杀害时间 夜里别上阁楼 一个地址有一次死亡 那依稀的白颈项 正转过头来 此时你制造一首诗 就等于...
我们那陌生的目光 在十字路口相逢 象两杯苦酒碰在了一起 却没有声音 我们头上 那颗打成死结的星星呀 犹如苦难和欢乐之间 一滴抹不干的泪痕 于是我们听见了彼此 目光的声音 被理性肯定的梦境 是实在的,正如 被死亡...
在甜蜜果食中 一枚松鼠肉体般甜蜜的雨水 穿越了天空 蓝色 的羽翼 光茫四射 并且在我的肉体中 停顿片刻 落到我的床脚 在我手能摸到的地方 床脚变成果园温暖的树椿 它们抬起我 在一支飞越山梁的大鸟 我看见了自己 一...
我对亲人的认识是从浪尖上开始的 翻滚的水 冲开堤坝圩埂 和父母兄弟焦灼的胸膛 洪水恣肆 张开神经错乱的手掌 把我的亲人打得分不清方向 这之前 我不知道水会带来苦难 我曾那样钟情地把水赞美 并且 站在水上怀念随波...
我来结束我底偈语了, 这无休止的谜啊 ! 想起家乡的雪压断了树枝, 那是时间的静的力 想起南海晨间的星子 如紫竹掩一泓欲语的流水 山太高了,云显得太瘦, 何力浮起鹏翼,只见, 一只红色的蝉,静静地蜕著, 白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