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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涯海角都要找到你


更新日期:2015-07-19 + 放大字体 | - 减小字体 本书总阅读量:

  

  有一天早上,他给我电话,我说我的问题还未解决呢,主指给自己一个合适定位选择。那时,工作去留的事情天天烦扰着我,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我希望他能尽快给我拿出一个答案来。有点不可思议,工作本是我自身的事情,怎会把决定权交给一个可以说完全陌生的人来决定?也许,我只是信任他,不止是信任,甚至是依赖,毫无理由的。

  

  他说,我都不知道你的情况是怎样的,起码你也得把名字告诉我,这是一种真诚与尊重;我对你又不够了解,你这不是把难题推到了我身上……又是这个让我最害怕的问题,我只能找理由搪塞过去,却不知会否让他心里不舒服,但愿不会,我也只是无奈。真的是难耐这样下去,不知还能撑到何时。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没有一种是自己想要。

  

  当天开早会之时,我一边听着会议,一边偷发信息给他:

  

  “总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融不进别人的热闹之中。不是不想,而是,峭壁上长大的寒松,又怎能和温室里成长起来的幼苗相提并论?两种不同轨迹……”我是一个,苦难不幸之家成长起来的孩子,父亲早逝家境不和缺乏亲情温暖,造就了从小的孤僻内向多愁善感。长大以后出到外面,总是难以与人沟通交流,躲在自己角落里舔噬伤口。越是真性情的人越要被孤立,就像越真实的东西越不容于世。那个比喻也是指我们,我是前者他是后者,两种轨道,能否交织。会有结果么!我连去赌的勇气都没。

  

  “与人为来善我们可以选择更好的方式来生活”他说,让我更加的敬重与佩服,为这份善良真挚的情怀人世中罕至。也因他这句话,教会了我做人道理,却更难生存更加折腾。仅仅是因爱,而更能导人向善。爱能让人把心肠也换了,再坏的恶魔也能变成纯洁的天使。爱就是人世的拯救,救护起所有一切,生命里最宝贵人间最可贵!

  

  “说来容易做来难,人类永远是在理性与感性的认知过程中挣扎徘徊的,皆凡夫俗子,一个共性……”谁都想去做个好人,不想味着良心行事,但生活是如此残酷现实,很多事情不容我们有选择余地。为了生存而一再妥协,放弃,变脸,丢性,坠落,迷失,游荡。

  

  “内心渴望从容平静,表面又有点不甘,想尝试,往往撞得头破血流!心像是在空中飘浮游离,无法尘埃落定。这就是我,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我在向他,阐释着自己,是想让有个了解,作为帮助开解基础。前者,倾向于工作,后者,指的是感情。想做一番事情,却有心无力,不知该不该尝试看齐。想找一份爱安定,却总是找不到,心的家园,让停靠不再流浪。我以为他会是,让止住脚步,不曾知更加重,漫天风雨。

  

  发了几条信息,他没回,忍不住追问,在做什么。他说:我在开会。也就简短几字,但于我却很是知足!那个如此庄重时候,他会回复我。一般高层领导都是不会接手机理会,何况不是熟识之人千里以外陌生人。可见我在他心目中,是有一定位置,否则不会置开会于不顾,也要掏出手机给回复。并且那么快,第一时间,是不让我久等,也是下意识,微妙的感觉。他可曾仔细反思过自己的举止,还是只是认为随意而已。如果深入分析不会不知,早在不觉中萌发的情意,是在乎在意。他后来也可以全部否定,当他已决定抛掉这负累包袱,所有便都成为一厢情愿,因为最先带入戏的人已不见。找不到证据痕迹,都是自己自以为是。

  

  “可以想象,彼此!我没有要你回复的念头,只是说个大概让你了解。安心做你的事,我比你好一点,可以一边开会一边偷发信息,惭愧!”我是说,我能理解,领导得顾忌工作,形象样子。你不需要补充或说明,我不会见怪或有情绪。让他放心做事,别因我耽误。虽然也许是高估,我未必有那能耐。其实那时,我们分公司也在开着会,就是太无聊讲得没意思,才偷偷给他发信息。如果开会的人是他,我一定会非常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决不思想开小差更偷懒。就像上次,他难得过到这边来讲演几句,我就是最认真最用心的那位,在那么多员工中。因为,他们只是把他当为领导,一种工作的义务服从,而我却把他当作生命中重要的人,刻上深深记号不能忘怀。

  

  然后,我语气非常坚决地说道:今晚,我希望你能帮我解决一个,一直困扰我许久的问题!所谓“问题”,也就是我到底还要不要,继续留下来从事这份工作。这已经不仅仅是工作问题那么简单了,更有一半他的因素在内——我们是否,还是应该以此种身份和方式,继续交往下去。当然,后半问题,我是绝对不敢告诉他的,还未是时候。

  

  后来,我就陆陆续续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大意是说自己目前遇到工作和生活上的一些困难和争执,希望他能给我一点建议之类。

  

  “电话联系吧我今天会议结束给你信息希望我能够帮到你”,他回,显然是重视当一回事,真的帮助解决让感宽慰。这本是好事情,我原本一直要的,不就是这样么?我应该立刻答应,求之不得兴奋之极。然而奇怪的是,我居然拒绝了。人真是这样,当你渴望之时要不来,当它来临之时又畏惧,于是总是踌躇犹豫之时错过,悔之莫及。

  

  “暂且不要,谢了!白天,各有各工作,忙!晚上聊,如果方便!得对工作对自己负责,工作顺利,好人好报!”我说,找了个借口推辞。其实,我是有点害怕,害怕什么,我也说不清。也许,我需要心理准备,冥冥中有种感觉,这个电话会很重要,起着某种作用。我不知道那是好还是坏,是应该迎接还是推开,可不容犹豫考虑,却已没了退步余地,迟早得面对不是么?那就正视别逃避。真应了心中直觉,就那电话以后一切起改变,昨天还是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今天便乌云密布风起云涌。看不到阳光生命冻结那里,从此在黑暗天际徘徊迷惘不已。

  

  “一切压力都非其本身所意愿,而是源自于客观的事实因素所在,你认为呢?”我又问,是想了解对方更多,为后面沟通作更好铺垫。

  

  “我认为不是生命源于奉献和成就”对方回,出口就是人生哲理。他总是那么无私,让人感到高不可仰。就像天上的神,而我们是凡夫。不可媲比,无从跟随。

  

  “主观上的东西容易改变,客观上的东西却未必非能力所为,人生本就有太多的无奈与悲哀!”

  “当一切成为习惯,也就成为麻木……”

  “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朝看东流水,暮看日西坠;百年随手过,万事转头空。潮来潮去几休止,转眼几度夕阳红……”

  

  后面,我就不断地说着一些。我知道对方忙着,没时间回复。我也没想过要,只是,更多展示自己,也为后面电话作过渡。或者是说,希望以这些,唤起对方更多共鸣相知,事实却有可能是,让更加躲避,谁都不愿被过多挖掘,心灵上的东西。即使真引起,也不会告知,感动或共鸣,不轻易打开,心扉。我们都这样,小心翼翼找寻交往,谁都不愿做第一个最易输,最后就都成为败者在爱情和人生。那些话也是感慨,如果他有过经历,定然会知,只是我却不知,到底是哪一种,有否触动,还是无动于衷。

  

  “是否有空”当晚,我发信息问,关于白天事情,他应承的帮解决。

  

  “不行”出乎意料,很生硬的语气,否定。我却不生气,毫无情绪。是知道,他定是忙,忙得连多余解释都没法,而只是最快速度,回复告诉。已经很好,不让久等。

  

  “没关系”我说,不想给压力,影响工作。

  

  “休息了吗”这边,我耐心等待,这一等又等到很晚了。忍不住追问,是否忙完还是睡了,怕他给忘掉。

  

  “我怎么有种像是唱独角戏的感觉,是否我无意中真打扰了你?很抱歉!”对方没回,我不免有气馁,信心热情大失。却是不把我放心上,什么情况也不说一声。让干等,难熬。

  

  “不管怎样,还是希望你能有一些自己的时间和空间,毕竟每个人的心终究要有一个落脚点的。我不急,你慢慢聊工作上的事情。”我是不想,他总是忙于工作而忽略其他,一些更重要的,比如情谊、情感。我们都需要一个家,收留我们漂泊的魂灵。末还为他着想,让不用担心,我会一直等待。为这我已等了多少个年头,又怎会在乎一时半会!

  

  “你先睡吧”唱了一段独戏后,对方终于回复了,虽然也是几个字,却感到亲切,会叮嘱让我先休息,怕我等得太晚太累。事后不免想,如果他正和大人物商讨着什么,这边却这样应对着我,把一个小女孩事放在心上,不能不说有点与身份不相衬,只怕旁人知晓都要笑话了,但那却是生命一份真实,真情的声音不能遗漏。不知道,他是否也会开始为我有所牵挂,从此心里多了点什么,那在于物质金钱之外呢。我希望会是,虽然也只是奢侈的希冀,对他从来都不抱索取。

  

  我说没关系,习惯了,是指,我一直都晚睡,有都市失眠症,是少了个人,少了个怀抱,少了份踏实安稳。原以为他会是,也只是一场,不会成真的梦,未及触碰变破灭。我说,我等,我有的是时间。他让我先睡,我又怎睡得着?然而,也许太困了,一躺下来,我还是很快就睡着了,以致于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才看到他昨晚两点左右发过来,问我“是否已睡”的信息。我很是懊悔自责,怪自己不应睡那么早而错过。这边也不免在想,他会等我信息,有一点点的心急和不安么!同时也有点为他牵挂,他每天都习惯,忙到这么晚才休息的吗?不免隐隐有些担忧心疼,可别太辛苦累坏了身子!从此在信息里便多了一些,叮嘱他“注意身体早点休息”之类的话。也许他不需要这些,有时我甚至会想,我频繁的信息会不会让他心烦,我好怕这会成为一种习惯。有些情意不能直接地展示,只能默默放于心底默默给予。

  

  “那么晚的时候,你怎么都还不休息,这也是习惯吗?工作毕竟是无法和生活完全挂钩的,要珍重自己!”我给他回复,语气中满是心疼与怜惜。我们还谈不上多亲近朋友,显然他在我心目中份量不轻,但我也不敢说过于显露,怕无形中给负担更怕让不欢喜。那种心情也是不好受,想关心一个人还不敢光明正大,真是的,这算哪门子呢。

  

  “向来,我也习惯了深夜无眠,只是这段时间因工作各方面之故,从未有过的疲累。也许我会放弃,蓦然回首,才惊觉竟是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起点。”我说,阐述的当时境况,正是工作生活双重压力,不知何去何从徘徊惘然。那话倒是说对了这个故事,到最后我就是在绕圈,追逐了三年还是回到了最初,此中却是消耗太多无从回头。如果早知也许不会,那么盲目疯狂陷入,可爱情来临,谁能抗拒?不被牵着鼻子走,忘了南北东西!

  

  “早上好又是新的一天”第二天,收到他这么一句简短回复,与信息内容谓之毫无相关。我不知道,这代表着默认认可,还是保留不发表意见,亦或是缓解分岔。却是让人不知该怎么说,就像你无论说什么都被止住,再也无法发言下去。这么样一个男人,真是让人头痛苦恼。

  

  “抱歉,但愿不会过早,惊扰你的美梦才好!你在岔开话题,我的问题还未解决呢!”我回,因为早上一醒来,我就赶紧回信息。不知他是否还在睡梦中,打扰惊醒就不好,我希望他能多休息会。我意思是,我说的话你都没接上,左右而言他闪烁其辞。还有我之前提到的,关于工作中问题,还未帮解答。我不想再拖下去,那么急于拿出一个结果。或许只是因了他,我要换一个面貌面对。

  

  第二天晚上下班不久,我发信息给他,说晚上等他电话,语气万般坚决不容人推辞的那种。几乎就在同时,电话响起,是他的。他打得也未免太快了吧,我毫无心理防备,被这突如其来意外惊喜弄惊魂未定,我竟如在梦中惊醒,大白天被活生生吓了一跳。我犹豫了好一会,像是权衡再三,才有勇气接起这个电话。我几乎可以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我不知道怎会这样!原来,他早已深刻走入心底,在那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成为深深种植永不褪色的风景。爱情来得太快太剧烈,让人压抑不住生命气息的跳动,仿佛要穿越身体跳出心脏,隔空而去飞到另一片天地。呼吸仿佛也要停止局促不已,瞬间的心慌让忘了平息。在他面前我真是失败不已,不用任何只一个“爱”字,便完全彻底地挫败了我。

  

  一些简单的问候之后,他又开始询问我的情况,他说他从不和陌生人打交道,也不聊什么QQ之类,还说他会给我回信息,和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这样交谈,简直就是破天荒的一次……我可以想象他那种心情,怪自己太随便,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样!如此失礼与不应该。可他不知道,在爱情面前所有人都平等,不管是年龄多大多成熟都一样。因为爱情是一种规律,当它发生时所有人都遵循而行,会有的言行举止心理活动,全部都会展现在爱情范围之内。所以才会有,只有爱过的人才会懂,彼此心声,那些傻傻痴痴的动静举止。不曾爱的,说再多也不会明不能知,那些属于爱情的东西,无法开启的秘语。也在那时,让我刹那间明白,原来他和我交往,也是顶着如此之大的心理压力,是他的身份地位所致。却也足以证明,我在他心目中还是有一定份量,这让我心里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欣慰。

  

  他说,不管事情是丑陋还是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份真实;他说他今年已经三十了,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大家听这话,凭心而论“中肯”地说一下,你们各自心中的理解。因为我不想总做那个,被认为自以为是自作多情,把自己如此地贬低折损。这话很显然,就带着点别的意味,传递着某种信息:我都到这个年龄了,早就该找对象了,至今还单身着,如今遇上了你,后面是什么?会有可能性,考虑纳入在生命里,所以需要个“准备”,迎接这人生意外惊喜。如果他真的不是这种意思,那一定程度上的“误导”肯定是有的,也是由此,才会让我如此的执迷深陷啊!如果我看不到一点希望,一点点的肯定,又怎么会如此厚颜无耻,死皮赖脸的纠缠呢?是他的话语,让我看到了希望,才会那么盲目奋不顾身地追逐不想错过。这又一次见证了男人,男人说出某些话来总是那么随意,从来也不会考虑其后果性。不会想到于他人是个伤害,更考虑要不要负责或解释澄清一下,扔下别人在那苦苦纠缠不得脱身。当然有可能,一开始他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后面发现了我太多的问题,转身得快不再作选。那么他这句话,倒也不能证明些什么,就像恋爱中男女相互承诺,又有多少信守了?心要变了,却是再多山盟海誓也没有用。他“最不”应该的就是,对我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或许正是因此,就像给了我一个期许,一个希冀在远方兆示那样,以至让我如此坚决地陷了进去不能回头。事到如今,如果再提最初,这个男人,又将会如何解释,圆他当初说过的这些话呢?当然我是不可能会知道,一切也许事发以后世人能听到,这个男人心中,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到时大家再一起共证吧,于我已经没有意义了。也幸得我提前做好准备,把信息里聊过内容都一一保存了下来,可以作为最好的“见证”大家有目共睹。这个男人,究竟是在此中,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是否真的能完全的置身事外,毫无一点的牵连关系。他或许也永远不会想得到,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会被人记录,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会被那么完整地展现于世。这就是个“教训”,认真点对待人生,尤其是正心点做人,本着良知的待人,否则自己犯下的那些罪孽,全部都被揭晓开来。怎么面对,自己这无意中,揭发创造的一幕人间惨剧。

  

  他说,他从不和人这样交谈过,他对我一点都不了望……

  

  我反问:你认为怎样才算了解呢?有时候,可能一辈子也不可能了解一个人;有时候也许瞬间,就可以了解一个人……

  

  真的是这样的!

  

  其实,我对他也是一知半解,我只知道,他是我们总公司的总经理,知道他的名字,仅此而已,包括他是哪里人,我都不清楚。可我认为,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与心的相通与融汇,而我也基本上可从他的一些言行中,猜得出他目前的一些生活状况。他每天那么晚才休息,工作那么忙碌,可见他根本就没时间谈恋爱,又有哪个女人,可以忍受如此之“冷落”?想必,我应不会成为“第三者”,介入别人的情感纠纷中;还有,他在某次开会,引用小孩在家中所起负担之重反映生活之不易时,是找了同事中一有家庭之例子加以说明,显见他自己也就不可能结过婚或离异有过小孩,否则根本不须拿别人来说直接言传身教会更好;还有,他电话号码后面几个尾数(444),也可让我知道他不会是一个迷信的人,有着与凡人不一样的思想。生活中许多事情,本就不是非得用口才可表述,凡事只要用心细心,就足以通过某些细节观察反映出来。何况,我也不喜欢过问别人些什么,我希望是别人亲口告诉我。同样地,不用他追问,我会亲口告诉他,有关我的一切,只是不是现在。而他却从来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一切就这样步步偏离了,直上演成为生命的悲剧。

  

  我可以理解,他心中感受,那份对自己的自责,我又何尝不是?可是,我真的有我的苦衷!我能怎样说?我能告诉他,我就是他下面分公司的一名员工?到时,他将会以一种什么心态来面对我?而我又该如何面对,这晾在阳光底下的一切?我真的害怕会过早结束,宁可自欺欺人也要留住这份心灵的温度,能维持多一会就是一会。我已无路可退,只能保持沉默,尽管也许会在无意中有伤他自尊,其实我心里更难受!他可曾知?却一再地给予施加压力。

  

  我语无伦次地说了许多,连我自己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的话,仿佛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让人无从抗拒。我也从未对一个陌生人说过这么多的心里话,而这些事情我甚至都不敢让别人知道,可在他面前,我是如此的信任,义无反顾的那种。我也不知他能否听懂,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就像一个孩子在父母的怀抱里,诉说着自己在外受的委屈一样。总之事后,我就觉很失态,我怎会这样,都说了些什么?很是悔恨懊恼!其实也是“爱”的感觉在作怪,让我们做出种种超乎寻常的举止来,爱是最让人有心无力的。

  

  他一直都在听着,不作声。好几次,我都以为电话断线了,忍不住“喂喂”地问着,以为他听不到。而这时,他会一句“我在听”,我的心就放下了。简短的一句话,比任何劝慰的语言都还要有效,让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与满足。于是,便有了无数沉默的空间,我分明能听得到彼此呼吸的声音,感觉得到彼此心跳的频率。不需要任何言语,就已在心底里进行了千百次的交流,灵魂与灵魂的共鸣。于是在那一刻,终于能深深读懂,古诗人所写情深意长的词句,“心有灵犀一点通,此时无声胜有声”。并不止止是一种意境,是真的可以存在于现实中的一回事。我不知道,他那时会否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我希望。

  

  “在干吗?”我想方设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