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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哈巴利普兰预言

时间:2012-11-13来源:网友提供 作者:那多 点击:

神的密码(全文在线阅读)  >  马哈巴利普兰预言

   

    亚洲5国遭遇40年来最大灾难 超过3000人死亡
    美联社的最新消息称,印尼12月26日发生近40年来最强地震。强震引发的海啸席卷亚洲5个国家,造成至少3000人死亡,其中斯里兰卡1500人,印度1000人,印尼400人,泰国120人,马来西亚15人。另有数百名失踪,死亡人数可能还将上升。
    《中国日报》网站2004年12月26日
    海啸后印度海底现古城
    南亚大海啸带来灾难,也带来一些意外的发现──一座水下的古城遗址。
    印度沿海水底古城马哈巴利普兰所在地是海啸灾区之一,海啸过后,该城镇附近露出三个石结构,上面都刻有精细的动物画像。这是因为海啸过后,覆盖在结构上的沙层被冲走。印度考古研究所高级考古学家萨蒂亚穆蒂说,这些结构,可能属于这个建于七世纪的港口城市。
    这个古城名为马哈巴利普兰,早就因其古老、雕刻精致的海岸庙宇闻名。这些遗迹被列为联合国世界遗产保护地区,每年都有数以千计的印度教朝圣者和游客前来朝圣和观光。据早期英国旅游作者的记载,该地区还有七座塔,其中六座沉入海底。
    萨蒂亚穆蒂在马德拉斯接受美联社电话访问时说:"海啸过后,露出一件浅浮雕,似乎是一座寺庙外墙的一部分,或那座古代港口城市的一部分。我们的发掘工作将会揭开更多谜团。"
    《中新网》2005年2月19日
    每一篇的手记开始,我都会把新闻放在最前,作为上海《晨星报》的一名记者,我接触到了隐藏在这些新闻背后的事件,这些新闻就好像一株株藤蔓,顺着它们,我摸到了深藏在地下的,巨大而惊人的果实。于是我从这些人人都可以在网上查到的新闻开始,有所保留地,讲述你们完全无法想像的故事。
    这次的藤蔓,有两株。
    今天,任何一个生活在人类文明世界里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第一株藤蔓,相信就算在一百年之后,都会有许多人记得这场浩劫。而第二株藤蔓则弱小得多,它在前者巨大的阴影里生长出来,作为这场浩劫的副产品,或许并没有太多人关心。
    我是从新浪网上,看到那片从海水中露出的遗迹的,对于这类带着古老神秘色彩的考古发现,出于个人的兴趣,我一向都比较留心,所以很认真地把整篇新闻看完。
    仅此而已,对一个记者来说,看绝大多数的新闻都一扫而过,或只看个标题就足够。
    所以我当然不可能料想到,不久之后这片遗迹会变成一株小小的藤蔓,可是我顺着它摸到的并不是果实,而是一把钥匙。
    这把钥匙让我意识到了第一株藤蔓,是的,那竟然不仅仅是一场劫难!
    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一切。可是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语来形容……这真相的果实,巨大、庞大、浩大?
    我只能试着用对比的方式来表达,与之相比,这场席卷人类世界的海之狂澜,算不了什么,毫不夸张的说,微不足道。
    微不足道!
    我愿意从头说起,希望你们有些耐心。再狂暴的飓风,它的边缘末端,也只能微微吹动衣襟。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的晚上,我点开大洋网新闻的时候,才看到这场让全世界震动的海啸事件,距离海啸发生已经有一段时间。那天是周日,我没去报社,所以知道的晚了。
    那时我看到的数据,就是我在上面列出的第一则新闻里的数据:超过三千人死亡。这已经足够让我在显示器前呆了十几秒钟。这些年来,在一般意义上文明世界里所发生的地震、飓风、洪灾,死者达到三位数的已经算得上大灾难,可是这次竟然有三千人。两个月后,这个数字上升到三十万。
    这场让人类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渺小的灾难,却让我在二零零五年的春天有了一次免费海外旅游的机会。
    为了加速被海啸重创的国内旅游经济。印度政府组织中国各大报社旅游条线记者印度游,好让他们回来多写稿子促近旅游业复苏。十天的游程,有多条路线可供有限度的选择。所谓有限度选择,就是说不能有些线挤太多记者,而有些地方没人去,目的是促进国内旅游业,当然要搞搞平衡。
    旅游版的记者跑不开这么久,所以极其郁闷地把机会上交给了报社,领导决定让报社最辛苦的机动部出个记者,算是借印度政府之手犒劳。至于回来要交差的那算篇吹捧稿,是个记者都会。
    这个美差最终落到了我的头上,虽然我很想说因为我是机动部最劳苦功高众望所归的一个,但其实只是我手气好,抓阄抓到了那张写着“印度阿三”的纸片。
    和普通旅游不同,这次可供选择的十几条线路,每条只去一到两个景区。印度旅游部门希望我们这些记者把去的地方写深写透,而不是走马观花。
    我选择马哈巴利普兰。其实对于没去过印度的我,许多地方都很有吸引力,但前些天那个在退去海水中出现的遗迹为我的选择投下了最终的砝码。
    我知道那些报道里对遗迹用的许多诸如“神秘”“谜题”之类的词语,仅仅只是为了让这则新闻更好看,可我无可救药的神秘情结啊,只这一点点挑拨便已足够。
    二月二十三日,我和众记者们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登上飞往印度首都新德里的班机,在新德里我们会根据各自选定的旅游线路转机,我的同行者是《扬子晚报》三十多岁的旅游版编辑王嫱,之前从未谋面的同行,并不非常热情,飞机上基本处于睡眠状态。
    从新德里转马德拉斯,在马德拉斯机场等我们的印度方面陪同叫尼古拉,这个肤色黝黑的微胖男人操一口流利但不标准的英语。由于的我英语既不流利也不标准,所以交流起来很费神。顺便说一句,王嫱的英语似乎比我更糟糕,所以只好由我这个次糟糕的人出来现眼。
    我们会在马德拉斯这个海港城市逗留一天,次日傍晚驱车前往马哈巴利普兰。尼古拉问我们为什么会选择马哈巴利普兰,王嫱的理由是看过朋友拍回的照片很漂亮,而我则说了那个原本深埋在海底的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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