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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过尽千帆皆不是


更新日期:2016-04-12 + 放大字体 | - 减小字体 本书总阅读量:

  

  写完了那些,外面历程,集中重点到彼此身上,最后的一段共处。先打几段对话,分别为正面和反面,两两相映衬。

  

  “钥匙呢,放哪去了。”早晨起来,对方问。

  “我不都放烟灰缸里么。”我回,有点漫不经心的。

  “我刚刚拿了出来,不知放哪去。”对方嘀咕。

  

  “你才是神神叼叼,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有没锁门也记不清。”那时,他老这样,喝酒上来,不记得店铺门有没锁,好几回又得跑下去看。

  

  “这还不是跟你在一块,传染变成这样,让我也神经衰弱了。”跟我一起后,他也会做恶梦了,以前都不会有的。而我丢三落四的毛病,似乎也真在他身上流行了,经常也会忘记想不起。难道,不止止是晦气能感染,连习惯也能跟着改变?!

  

  “谁叫你喝那么多酒?不衰弱才怪!”我回他一句,说的也确是事实。别老什么都往我头上推,怎么不看看自己喝成怎样,都快成疯子还能有记性么。

  

  “整天吃了睡,难怪越来越胖。”每回看他,吃完宵夜就往床上躺,我就会嘀咕,其实也只是带着嗔爱的。看到他胖了,最欢喜的是我,仿佛都是自己的功劳。

  

  “那你睡得比我还多,怎么就不见胖?”对方回,也是事实,是身体都不好,根基垮了,自然什么都不行了。要想恢复正常,得先让体质上去,而他会为此多点心思么!还是从来就不曾正视,看着越加的败落下去。

  

  “看你,把窝窝的油水都榨完了。难怪窝窝这么瘦,肉都到你那去了。”我说,其实不是真的怪责,看这语气也不是。就是相互间调情般,闹腾着那些小孩子的乐趣。

  

  “为什么放屁越来越臭?”有一回,他忽然问道。以前,他总放响屁,有动静无实际,就不臭。说来,他放屁,真的也和打呼噜一样,可大声了。要是在外头,所有人听到,岂不丢脸。我就老笑他,炸地雷般,声势够大。其实同样如打呼,自己也是非常欢欣的,以此为逗乐。而我呢,总是不响,然后就臭了。每回那时,我总像小学念书一样,使劲拉起被子,尽往他那扇,把他熏得,都快要受不了。对方就说我,自己放屁臭,还要拖着别人一块闻。两人就像个孩子一样,那般幼稚与可爱。而如今,他放屁就有臭味了,以至还不得不有所躲避。

  

  “因为给你吃得太好了!”我说,很好的解释,就是把他养得又胖又大,呼噜越打越厉害,连屁也提升到一个层次了。

  

  “冬天又长十斤肉了,看肚子胖的。”我看着他,那个大大的肚子,很是欢欣满足的样子。正如前面所言,他越长胖我越喜欢,从来就不会有嫌弃。可能就是因了爱吧,不管对方什么模样,你都是喜爱不厌倦。

  

  “长就长,总好过你瘦得连活也干不了。”对方回,有点孩子气般的话语,体现也是彼此间温馨乐趣。我们之间,不仅品质性情爱好相反,就连这长向也是,一个越来越胖,一个越来越瘦,一个胖得不行,一个瘦得不行。真是可笑,怎么就会如此反向定律,全部都偏移而最终分离。

  

  看我们这些对话,是不是也觉得挺有趣,好像那份爱都还在。也许一直就不曾消逝吧,只是有的人从来不曾觉知而不珍惜,于是到失去了才知却一切已太迟。不是都要用那么大的代价才可交换得来,而有些却是注定永远无法回头重来。

  

  最有意思是关于彼此姓氏的谈话,把真爱人物也牵扯进来,在感情中不知起着一种什么作用。我们常常会为了姓王与姓周的人吵起来,相互的抱怨与指责。

 

  “我怎么会碰上你姓王的?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对方说,不无有种,受委屈了般,接受这种不公。

  

  “都怪那个姓周的,要不是遇到他,不会流落到北方。”也就不会遇到你了。这是事实,要是他早拿出答案,后面人生历程是不可能会继续上演,而最终是又把他自己给再度推入,更加依然的脱不了关系。

  

  “你那是单相思,别人没有非要加一起,你就是神经病。”前面就写过,他们是同一个鼻孔里说话,不愧为一个家族出身。

  

  “你懂什么?这是宿命,是上天注定的命运,要不怎么会那么神奇死心塌地。”他是永远不会明白,因为他原本就不是一个懂爱的人,说得再多也是对牛弹琴,不会能理解何为真爱,有多么伟大与奇迹。

  

  “那我遇上你,也是我的坏命。”说了一下,又转到自己身上,觉得他也很无辜,正如我碰上他们,我更觉得自己很可怜受罪。

  

  “你是替他还债,怪他。”就是,谁叫你们自家人种下罪孽,你们不担当谁来承受?当然,事实是,他不是替偿还,而是又来讨债,让我还得更凄凉惨烈。

  

  “我跟他又不认识,关我什么事?”对方有点来气地说道,特别不喜欢我把他与前者相连。

  

  “谁叫你们都姓周,前世五百年前就是一家。”否则怎么会这么巧合,说了不会再找周氏,偏偏就撞上了一个,老天也太会算计了吧。

  

  “那你姓王的干嘛找上我们来?”一阵激动之后,开始转到我的姓上面来说。

  

  “谁叫你要姓周,我当时就发誓绝不找周姓,偏偏你就是。”怪我什么,我可没想过招惹姓周的,是你们偏偏就要出现在我生命里,我更憋屈难过呢!今生要不是遇上你们,我的命运会如此的悲剧与悲哀?

 

  “那你怎么不早说?”怪我提前没打招呼,我也是不会想到真有那么神奇蹊跷的事情,那么多少万分之一的事情就给碰上了。

 

  “我哪会想到?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就不会作选了!”初时也是没想到问,遗漏了这个重要事项,栽进去之后退出就太迟了。

  

  “我要知道你是姓王的,也不会让你来了。”我要知道更不会来了呢!跑北方是走死路。第一个姓周把引上,第二个姓周亲手推入。姓王的真是欠了姓周的么?今生会这样栽倒毁在了他们手里!世上万千男子,能选择的更不计其数,偏偏就被他们两个彻底收住心了,痴迷成这般,让自己伤得如此深痛得这般真。不是轮回中的“孽债”是什么?这一世来清算还得悲惨与凄凉!

  

  “下辈子姓周与姓王彻底分离,再不会有关系了。”我说,气愤难耐的,信誓旦旦掷地有声。确实,这一生与两个姓周的纠缠得如此辛苦,来世生生世世都不要再跟他们遇上了。

  

  “下辈子别再找我哦!那我就烧高香拜佛了。”对方也说着,他也是对王氏之人怕了,正如我更怕他们姓周的,遇上千辛万苦万劫不复!

  

  如果说,在真爱故事里面,因他姓周而恨屋及乌排斥了所有周氏之人,那么在这一次才真的是,彻底的把这个姓氏从自己人生中划去!姓王与姓周就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现在是到了那么严重的地步。我现在对这个姓的仇恨到什么程度?如果哪家餐厅姓周开的,我不会去吃饭;如果哪个医生姓周,我也不会找看病;如果有人姓周,我不会与之有任何交往,更不会成为朋友。曾试过一次,打的,刚坐上,发觉司机名号姓周,那时就想下车,后来想,算了,都坐上来了。坐到地点,感觉有点不像,多问了下,那人态度就不怎样,说着没错,还不耐烦,催促下车。我当时心想,要知道你是姓周,我还不坐不稀罕你的车与服务呢。态度如此差劣,真又是周氏家族所出,就没有一个好的,所见都是负面。此前,我的QQ密保问题,配偶对象写着名字,赶紧给修改换成其他,不想成为周氏家族之人,玷污折损了我的身价,虽然现实中并入是无奈。还有相遇日期作为密码,如此也换回到真爱那去了,毕竟那兆示着人生重大改变,就从相遇那天起决定了人生的传奇。至于名字,谁都不写了,不介入到生命里,虽然是永远不可脱离。

  

  除了这些好的,也有不好的。常常就会是面前叫苦怨责,我这个祸害拖累人:

 

  “巴不得找人聊给带走,这么有才华才气。”看我在网上行走,用一种挖苦性语气说道。其实我才没有,自从跟了他之后,我是一心一意,就不会想过再找。后面完全是他自己作为让心凉心寒,才会导致变心而出逃。当时心想,不用谁带,我自己会走。这样,你满意了吧。

 

  “给你赚钱真辛苦!每天为她赚钱还不满足,要不是为你要这么劳累?”这样的话,从一个男人口里说出,真的很可笑荒谬的感觉。很想问一下,天底下的男性,会不会回家对身边那位如是说?那原本就是一个男人,应该担当起养家的职责,还能说,我养着老婆孩子,要不是为了你们,我要这样辛苦受罪?那般的发泄劳怨与不满!那就不要结婚了,不要找对象生孩子,孤家寡人一个,就不用为任何人赚钱了,自己多少都用不完。还会有这样说法,真的是天大的笑话!当然,我不知道,这是否也只是开玩笑,但经常那样子提,是不能不刺到人心里的。

  

  “找谁还不一样得干?”我反问,意思是,你不管找的谁,除非不要找人,那就不用为任何人赚钱劳碌,一个人是最轻松了没有负担压力。只是那种孤单无力,怕是比干活还要可悲,无人分享与分担。

 

  “至少可以一月存一万。”对方回,那倒是,不像我这么多事,一身病痛,老进医院,是不需要花费之大。谁叫你让我过来,还说给我补身体?想想都可笑,做不到就不要说,到头来害别人也害自己!真如真爱人物,最初说帮什么,结果帮到了吗?把人推进灾难重重,而最终是自己也牵连其中。

  

  “难怪你四伯说倒贴两千,倒贴两万都没人会要!专门害人,又来拖累。”确实,我这样的病秧病种,谁挨着谁倒霉,更无能力守护与救治。此前我也不是没说,自己的身体与个人情况,我是得到允许接纳才过来。我也是没想到,此前说得好好现实中会是两个模样,否则我不用来害他也害自己。那么现在该满意了,我走了,再不用辛苦打拼,也再没人会花钱了,那些钱全部都自己手中,留着慢慢享受吧!我再也不会花你的钱了,也不会再需要了,再多我也不稀罕了……

  

  “当初就不应和你结婚,估计你姐都不会比你事多。比你姐还可恨,不想过日子早说,不用跑这来。”当然了,是这人世间都不会有人这么凄凉苦难与不幸,经受那种地狱般的修炼磨难。关于我姐,如同四伯一样,会经常出现在他话语之中,是因为,我都有描述家中对待亲情淡漠,他也曾深恶痛绝替有所不平。如今拿她来说,自是更加的贬斥我了,我连她都不如,更加的无良没人性,是嫌我拖累了他,让他不如意。却不知是谁害了谁,谁没把谁照顾好。我不想过日子?我要不想跟他,就犯不着千里迢迢跑北方来受这罪!!就他这么又破又烂的男人,几乎没有一样好,随便捡几个,都不会让女人跟过得这么苦。他还有颜面说别人?传出去丢尽了天下男人的脸!不管是喝酒烂醉还是看病问题亦或人情看护,都不会再有能遇绝对的中国能排第一!不会再揪得出来一个,这种种集于一身。我可恨,就是痛恨自己瞎了眼,又如对真爱一样的被蒙骗死心塌地,对一个完全无情无义无良的人如此的付出。想想我怎么就会那么傻得了什么“失心疯”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让自己人生之路走得如此之可悲与可怜,不管是活着就连逝去都是千古含冤永不得安宁与平息……

  

  “跑来干嘛?专门祸害我,还帮办户口跑来跑去。就不能心软,怪自己的不够心狠。我现在越想越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让你回来!”说的,是在北京深圳那次背叛,遭遇了一个大骗子更是最糟最烂,让我觉得成为生命的一大污点与耻辱。他还老爱拿那个来戳我,一再刺痛我内心那些伤痕不愿面对的沉痛。他总觉得,自己做了一回多么天大的好人,又不计较不在意地接纳收留了回来。可他怎么不想想,要不是他此前那些作为,有多么的不为人让心冷彻底,才会承受不了伤害而逃脱。如果不是他,我根本就“不会”有那些遭遇,上当受骗成为那么大的羞辱难堪,让一生一世都不能原谅自己!而这些,却会是身边赐予,逼得你那样去做,平衡此前给予的痛苦伤痕。男人的心理怎么会那么的恐怖与可怕?明明自己错在先一点不承认,全部推到他人头上还为自己开脱,甚至还以此给自己捞得个无私好名,实则是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属罪,给予别人的而又怎样的自己身上要收回。他还以为他很无辜,却不知别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没有他辜负在先永远不会有那些出逃在后!他还不够心狠吗,如何对待那个为他放弃了背后一切,死心塌地跟随的人儿,最后就是把她的人生搞成这样的凄凉与悲惨。他后悔,我才真的是后悔,当初为什么会来到北方自寻死路呀!为什么还要谈什么爱不爱非要把自己给逼死!原本已经受得太多了,还嫌不够还要再去体验一回,终于是彻底的再没力气走下去。不错,之前回来找你,是因为无家可归为了生存不得不依赖与低头,而如今再不需要为活着受如此之多的苦和罪了!有什么了不起,活着我就得求你,还要反复受你这心灵的侮辱!我现在不要了,什么都不需要了,再不用求任何人……

  

  “就你好看?你就是个神经病,你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谁跟着你倒霉,做什么都不行,就上网行。”可能是,穿衣服,让评价,或者是,说他不注意,身上穿着,看着不好,如此回话打击。不错,我就是有病,是在那一群都病了的人之中,你没病就是不正常,不跟着感染。我是个祸害,而你除了会烟酒又会什么?我要不是跟了你这个“无能无用”的男人,我会过成这样?更生活没有一刻安稳安定,整天是操心忧虑,让精神几近都要崩溃错乱!不知是谁遇上谁更倒霉,谁更是谁的灾难,我要不来北方,兴许人生还不会走成这样。也许也是无可预计,结局终逃不过一个死亡,但至少不会死得如此之惨,在那里备受生活身心的折磨,撑着一口气苦苦挣扎于人世,那样凄凉孤苦无依的离去。以为会是人生最后的归宿,却会是天堂的脚步,迈向死神的不归路。

  

  “本来我生活过得挺好的,就因你的加入让我过得这么的糟糕。整天不顺,还稀里糊涂,吃个饭还要算着钱。”确实是,我过来,把他什么都弄得不行。我也是没想到,自己身上的晦气会这么大,罪孽这么的重,所过之处,不管是挨近谁,都被拖下水,承担我这命运的波及,帮着演绎生命的沉重。我如果知道是这样,也不会来找他了,更不想看到让过得辛苦受罪,其实自己的心还要更痛苦百倍!早在北京时,我看到他为自己受苦,就有做过愿意放弃的打算,只要他能安好。只是因了爱,也是无所投靠,为了活着却让彼此更加的悲哀。

  

  “靠近国家领导,都会被逼死。专门去害人,把害惨害死。”不知道他这些话,是否也只是说说,并非是真心的斥责。但是,他总是反复的拿这些话来讲,任何人都不能不当真,而且已经给到了人一种,切身的感觉,就是那样,自己原本就是。他这种说法,让我觉得更加否定了自己,就是世界的灾难,靠近谁都没好日子过,也不会受欢迎只有排斥。我真的不能再找了,再找下去只会害的人越多,而此爱造下的罪孽也会更深。一切该停止了,不要让无休止的蔓延下去,自己痛苦别人也痛苦。

  

  “明年不会了!”我回,一种解脱的语气,已经作出离开打算。到时,我不会在这里,你再看不到我,再也拖累不了你了。

  

  “既然这样为何来找我,真恨不得杀了你。”对方说,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为我这种,耗了几年又走开,他自己也是耽搁。可我当时,怎么会想得到,会是今天这么一种情况的呢?我那时是想着,把一生交付于他,可谁知,他不仅是托不起,还要把你的人生推入毁灭,死亡之地。他怪我,我还没怪他误导把我牵引进来呢,让我又一次如对真爱那样,盲目奋不顾身地往北方追去,以至在那又掀起一部更加凄惨的“血泪史”,最终是把整个人生彻底的葬送。男人真有意思,就只会看表面而不看实质,从来就不会检讨自己做了什么,才导致女人会怎样。我对他那么的细心关爱,为他付出这么的多,到最后换来的也只是生命的陪葬,并且还没有人为有一点愧疚与不安,所有都成了你自己的过错般。真是有种“恶人先告状”的感觉,别人未声讨先自己叫屈了,不知道给他人制造了什么,谁才是此中最大的罪魁祸首。一如真爱,他若不是最先触动,才不会有后面的一切,包括现在所发生这些。杀了也好,刚好解脱。不过,都不用动手了。因为一切很快都会结束了,所有人都不用再浮沉受累。

  

  曾有一次,我们说及历史上有名的“玄武门”之变,此中提到天上现“太白金星”,预示政变有人继承新位。我问,真有那么玄奇的事么?不是很相信书上所写。对方回,是真的,确实是有。并说,有的名人死了,天上会掉落一颗星星。我更奇异了,有那么神奇?当然也只是道听途说,谁真的亲眼目睹了呢。包括那些,高僧逝后焚化出的舍利,我也很是疑虑,真的会有吗?他给的答案是肯定,那都是真的。我还是不多相信,虽然网上搜索出大量图片。是在想,普通人就不会,他们才有显现,是因接受了修行超越,还是少了世俗污气玷染,可能就是那种。如此说来,这世界那些鬼神之理也并非为假了,宇宙之中好像真有种天理,是我们凡人无法洞悉开解。我当时便问,那我死了,天上会不会为我掉下一颗星星来?对方当即反驳一句:你是什么人?还指望掉星星!确实,又不是什么名人伟人,毫无名气无名小卒,消失了还会对世界有多大影响么,指望老天为你送行。我只是在想,以我这么一种,原本就是“神奇性”的生命太离奇的人生,丰富得就跟戏剧一样,人世间就不会再有的例子,莫非也是上天在身上安排了些什么,才会有了今生如此之多的不可思议与匪夷所思,否则至今都不知道生命来人间的定义是什么,就这样匆匆来去什么都不留下消失无踪无迹么。不知道,而那个天意谜局是否真的得用死亡才能解得开呢,正如给一份爱的结果将会是什么留给人间的最终意义。

 

  “明年生不了孩子就回去。” 像赶走的语气,这是他喝多时说的话。

  

  “又不能生个小孩,要你有什么用啊!再过个两三年,再要不了就拜拜。”他说,虽然我可以理解,但那语气还是伤到了我,为自己的无用,更为生命的悲哀……

  

  “别人都问我,几年了怎么没有小孩,你要我怎么说?”我能体会,他面对亲人朋友的压力,我连这么样一个愿望,都帮他达不成。我也知道他心里的难过,可我心里一样的痛,为什么会如此的无奈……

 

  “不能生个小孩,要生个孩子,这一辈子就满足了。像你这么瘦能干什么,说以前想娶个瘦的,现在找到了有什么用。”那还不是他自己导致的吗?我没来之前,身体都没这么差坏。如果正常调理,早安稳重视,那个愿望也未必是不能实现。是他这几年放任不理,才会让我身子越加垮掉,最终是成了零希望。他怪我,是否又更该怪的自己!当然尽管如此,依然心里难过,为自己不能为爱人所做……

 

  “找了个人连孩子都生不了,你又不生那怎么办,说什么时候生小孩?”借着酒劲询问,平常大家都不愿不能面对的问题。我在一旁,不作声。我没法回答,给不了他一个希望,是他也给不起一个未来。身体已经这般,生活又成那样,那些,还能想么!如果早在北京,我一过来,就能像现在这样安稳,那并不是无可能之事。对于一般人,生活过成怎样,是都不受影响,孩子照样的要。问题是,我原本身体就不行,没调理好,却因生活折腾,承受更多苦罪,越加体质下滑,最终是彻底搞垮,一切变得无有指望。是的,不能怪人,怨自己,非要向什么爱看齐,什么都不在意,最终是逼入死路!活该。

 

  “湖北的,至少给我生了个儿子,你给我留了什么?连个孩子都要不了!”确实,那个女人,给他留了个后代,虽然也不能留在身边,抚养看着长大,但至少,也算是满足了一个男人,为人父亲的天伦之乐。也亦如《如果有来世天堂里等你》那样,我也是给他生了个女儿,是今生给他最大的馈赠!不管他能否拥有我,至少他也该知足了,有了彼此爱的结晶和延续。他会靠着,孩子的力气,及对我爱的希冀,在失去的日子,依然能找到动力意义走下去。可是,我却不能做到,给他也要一个,是身体遭受如此之多的摧残之后,已经是回不到从前。现在情形是,大人的生命都成了问题,如何再敢赌一个小的。到时只怕又重复那里,小孩也跟着受罪,甚至出生也不健康多病痛。我是不能再自私了,已经制造了一个家庭“牺牲品”,如今不管如何不能让历史重演,愧对伤害的会太多。当然也是没能力,否则大人小孩一起出事,那样的代价他赌得起?就为了一己之私,可能就是两条人命葬送。一切就是到了如此“糟糕”的场面,是现实的有心无力而非人的抗拒。

 

  “一个男人找个媳妇干嘛,又不能生育多孤单。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早跟那个女的好了,也早给生了,不会像你病秧子。”他说的,是一个,我们在北京时,在家乡一直等着他的女人。他们那时可能都还有联系,后因了我的加入而中断吧。对方家乡是在渭南,年龄应该是不相上下,和我差不多那种。听闻在家是卖衣服,生计上应不成问题,至少不会像我成拖累。说到对他感情如何,我是不敢说,肯定不会有我的深,但在婚姻立场上,应该是比较期许,即相对满意吧,能够看中愿意等待。如果他们在一起,对方定不会有我如此多要求,对他挑剔与不满,毕竟世上原本就俗子多,而低层次的人正是无所谓,正如不讲究的人不注重生活质量,怎样过都行。如果大家都在那个低层面上,反而是很容易共处的,我是太高洁了世上容不下,太多灰尘污染与玷污。如同父亲离世,拆散了四伯与另一边即将组合的愧对,对那位不相识的女性同胞,我也有种深深的歉疚之情!是因为,早知我们成不了圆满,还不如成全了他们,世上少一个孤苦女子,而他也是可获得安稳,算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可如果我不过来,不接触又怎么会知道呢?会有这么多的问题产生,对方的转变会如此之大不能相认。在《如果有来世天堂里等你》中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在《究竟谁在伤害着谁》中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在《爱恨百般滋味随风飘》中同样拆散了一对情人,在这里又是步上了一样的步伐。我真是个罪人,带不给人结果,却是把原本的幸福都给耽搁了。我早应该消失了,不会拖累贻害那么的多,破坏了那么多家庭而最终是让自己也受尽煎熬。

  

  有一段时间,我早上起来老会有些反胃,那时总会有所担心说着,会不会是有了?对方便说,有你个头,老是骗我!那个时候,大家心思应都是有所期待向往的,是指若真那样,会是件欢喜的事情,虽然现实却不允许。我们一直都注意着,就是因了身体问题,没敢有那方面意愿。大家心中都很不是滋味,几年了我们还是这样,没有一个完整的家,那些苦楚没人会知。其实,听到他说那些话,我心里,也是非常的“心酸和难受”!为自己不能带给爱人一个美满的家园,想要彼此可爱的小宝宝都要不来。那个曾在到北方的第一天,我们共同向往憧憬过的愿望,却会是拖了六年都还未能实现,我们今生都要不来的奢侈。那段时间,他经常就是提孩子的话,让我无以面对与自责愧对。曾有一回,也是喝醉,躺在床上,不断嘀咕着,别人都有儿子有孙子了,自己没有,心里难受。我当时听了,心都要“碎了”!比他更痛,虽然他的话也刺伤着我,而他也许不会知道,他自己在醉酒时,是对我说了些多么“伤害”的话语,而最终促使我逃离而去。不,应该是为了他,为了爱而放弃!我做不到,连帮生个孩子都生不了,我还有何可逗留,哪怕这样的结果也是出自他手里,是他先把我身体败坏,才会让这一切成了无望。我不想看到他这样痛苦难受了,给不了承诺与未来我宁愿走开。是的,我们,都给彼此出路吧,不要再让双方束缚了。我给他活路,而自己走的只有是死路。一切的冤孽都会结束了,我们!都不再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