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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时代(2)


更新日期:2023-01-14 + 放大字体 | - 减小字体 本书总阅读量:

4.

 

“放豹子!”当我走在丛林里时,她对我说。当我向后回头时,我发觉到我的前面是一片草原,于是我开始禁不住地朝向那边跑去。

 

沥青路在不远之后出现。在那里,我终于遇到另一片女人。其中的一个把其他的聚集而去,然后,她自己朝我搭话。自此开始,我开始一步步发现她的特点。

 

准确地说,我是在7月11日上午11点20分,在森林边上的小木屋旁发现她的。并且,这时,钟表的规律在我的头脑里中是清晰的,因此我便可任意地与它玩一对一的游戏,直到它连同它的规律消失的那一刻。这是多么混乱的一场骗局!我从钟表的运转的宇宙中读到的场景朝向现实来临,片刻便唬住了我,好在,它只能在时间、地点这种较为僵硬的和外在的东西上篡改我的脑袋,使它变得混乱和失落。事实上,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森林边上的小木屋,就连先前那匹驯养美洲虎的狂躁的女人也没有,她只是在用睡袋维持自己的暖意而已,而现在我已经出来了,并且,我还要留意自己不要被携带的“钟表”这种杀时间的小工具迷惑了身心,并转而将自己的能量投注到世界真实发生的叙事与结构进行当中去。而面前我就只是来到了这个女人跟前。她是一个扭曲,倒错和纠结的X人,和我一样,并且,她喜欢用杂草和路边随处捡到的苔藓蒙盖住自己的眼,有时则会把近乎整个脑袋都盖上,只留下一直眼睛半眯着,时不时地向外发射出异样的神情。这可搞得我头都大了,因为显然在她那与众不同的外表下面有着创伤的、“饱经风霜”式的变异。因此,我那飞机上穿梭于云朵中的乘客中有一位比她的眼睛还要诡谲(那是看向处于诡秘幻象间并常常陶醉其中的经神病人同类之间互相慰问的神色),他在我的耳边偷偷的耳语:都要怪你先前在那破林子里待那么久,期待着结局远比现在美好的多的救赎,导致世上出现这么多和你一般的同类生物,经过长时间萎靡后思维变异的怪哉存在!我看你要如何读取他们。“天哪!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我不禁因他的言语呆住了,因为,我那时还坚奉着一个信条,认为宇宙间的任何能量都是守恒的,正如我在那片绝望的道场中呆坐致极致后奋不顾身的一挥,像一个真正的虚无主义者在被虚无完全吞噬、成为这世间最诡异的存在之前将临终的宁静投赠给大地一般。(极度绝望会反而带给人能量,表面是会出现问题与故障的病变,事实上有其益处,正如我刚刚看到的,她的姿态的所有的惊奇与吸引人。不过,我违背了我的前一条信条,在完全无差异的随机间随便找了一条岔道冲出,不知怎么地跑出了豹子般的女人的天罗地网,却来至此。

 

5.

 

一个天眼、一道探查者,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存在从我的脊椎骨中硬生生把自己急迫地掏出来,急切地、颇有关注地告知我说:“你刚才被打昏过去!”并且,为了让事情显得更逼真一些,它还学着当事人的概念和语调,说:“我有一根棍!”我的头脑在我反应过来之前马上反映到,它浮现出了,这些阴影,于是,事情仿佛一下子就被我俩同时明白了,就像阿凡达中通过触须之间共同传递的信息那样:我的思维,它刚刚好错过了她的自我介绍,而那算是她少有的高光时刻们的一株,于是,在她的所有观众都离去时,她的思维、她那内心的舞台再次失衡,她就像一个冲浪者失去了刚刚险而维持住的踏板的稳定,逐渐要预料到自己渐渐落入海洋深处的恐怖般,使她在一瞬间忘却了世界铺设中前置规则的大部分,并在自己完全去中心化、涌入混乱的宇宙图景之前千钧一发地将棍子要投递给我,企图通过刹那间还存在的本体性规则的稳定来避免使自身完全与符号系统剥离开来、陷入无穷的混乱之中,不料却恰好碰上了我沉入自己的永无休止的斗争之心,并且那棍子倾斜的轨迹也实在是离奇,这便莫怪我大言不惭了。可此时,我企图地是要飞速地再次把她从世界中发掘出来,因为刚刚的她那样的情况我也有过,为着在这艰难的世上共通一些经验,我赶紧地组织语言,想要在天黑之前将我的所有思想分享给她:

 

hi 还在吗?我想问候下你的感受。在我这里,世界已经不可遏制的病变了。不过,没关系,我还能看到鲜嫩的和大把大把的花草,它们的肥硕吸引着我——这一巨大的原始花园此时正在我的脑海里——我的理念的当下一一持存。

 

我的病可真是太糟糕了。我感到整个世界都向我渗透着敌意和恐怖的事物,风吹打着窗帘会被我视为完全未知的怪物,无法想象的恶魔来袭。它们是一群完全未知、空无又可以不加限制的有、因而便趋于无限的事物,没有特定目的一般地,但它们又仅仅是敲打着我的窗帘——那个窗帘是卷曲的——下面有一条像锤一般的东西,倒不如说像是一个被拉伸向一侧(无限延伸至一个限度后戛然而止,重复、堆叠又紧密相连),在其他区域则被要求于趋向扁平与甚至是二维化的流星锤。

 

然后,外面的蛐蛐叫,则会被我想象成一群可以随时随地撕破窗户的、无来由的多和同样趋于无限了的蝗虫。它们很快,只要想就可以通过它们海一般的数量敲烂很厚的窗户和四楼的玻璃屏障,将我啃噬个精光一般——(仿佛透过一整片窗帘、所有的屏障 在我待在床上时,一整片星空和四周的数目暴露在我的视野下;此时,任何被造被安置的玻璃与屏障都是无力的,它们的所有制成环节、设计图景、铺展、坚实张力乃至遭受的所有抚摸与加固都是那么的有限、易数和纯粹纸片般不堪一击)——还有许许多多这样诡异的事物存在——语言似乎是无力的——还有其他一些别的,例如,我马上想到我是过于渺小的、(符号学进程)过分暴露的自为存在, (或者我的存在不论是自在还是自为,都是弱的和无能量的)这样我就不自觉地做出cf那种游戏里面生化者中的终结者一般的攻击——那算是我的一个哥哥引荐给我的,尽管我怕是要有接近十年没玩过这个游戏了,只是在网吧里窥探到其他人玩——我还是感觉矛盾和焦点被微弱的转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