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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蘑菇云下不为人知的历史


更新日期:2019-01-03 + 放大字体 | - 减小字体 本书总阅读量:

1964年10月,我国在新疆罗布泊地区即将试爆一颗原子弹,有关人员从航拍回来的底片上,发现试验区内有一群人畜在活动,核基地专家开会研究后,一致认为核爆时间不能变,周恩来总理听了汇报,指示要把人救出来。刘坚奉命带领小分队深入沙漠搜寻,发现有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在骑马玩耍,小女孩看到陌生人走近,策马逃走。小分队跟踪到河边,与一群配有国民党党徽的土匪相遇,小分队放下武器,土匪将小分队押走。小分队跟随土匪回到营地,吃惊地发现这里还有妇女和儿童。土匪小头目带刘坚进到帐篷内,刘坚见到一位体型消瘦的中年男子,他是那位骑马逃走小女孩的父亲,名叫白玉骅,是土匪的首领。刘坚诚恳地告诉白玉骅,这里即将进行原子弹爆炸试验,请他们赶快离开。白玉骅并不相信刘坚的话,送出刘坚后,心里很矛盾,究竟该不该相信这位陌生人。土匪小头目依然对小分队充满仇恨,押送小分队到偏僻处,杀害了一名队员,小分队夺过土匪的武器,激战中打死了土匪小头目,并控制了余匪。白玉骅被迫接受刘坚的建议,但提出向相反的方向撤离,刘坚只好同意。途中,土匪的媳妇生孩子,流了很多血,小分队献血的举动感动了不少土匪。此时,离核爆时间越来越近,小分队押送众匪和家属马不停蹄离开危险地带,天空传来了马达声,是来接送他们的飞机,刘坚把众人赶上飞机,直升飞机升空后,窗外光芒耀眼,原子弹爆炸了,白玉骅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这是1991年,西安电影制片厂根据史实拍摄的一部传奇故事电影《飞越绝境》,我想,很多人都记忆犹新。故事很精彩,但就此结束,实在遗憾。长久以来,惦记的观众一直想知道,这群土匪后来究竟怎样了,然而,时至今日,无论是在繁目众多的艺术作品当中,还是在真实的历史资料里,再也没有提起。
 
       今天,我来讲述一个与这部电影有关的故事,一个不久前发生在新疆罗布泊戈壁的故事,这里面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故事就从匪首白玉骅说起。
 
六十年代,白玉骅在库尔勒郊外的监狱农场劳动改造。在这里,遇到了一位老熟人,他就是我的外公苏文昌。说是老熟人,其实他们是战场上的对手,1949年秋,人民解放军解放大西北向新疆挺进,白玉骅这支国民党残部被苏文昌所带领的部队围追堵截,最后无路可逃的白玉骅只好逃进了戈壁大漠,从此消失在苏文昌的视线里。解放后,苏文昌从部队转业来到农场任职。两人在此相遇,但硝烟已成为往事……
 
白玉骅在临死的时候,将一块刻有双鱼图案的白色玉佩交到苏文昌的手上,躺在床上的白玉骅奄奄一息地说:“这块玉佩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它的背后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在罗布泊游荡的这些年就是为了寻找这个秘密。”苏文昌一直以为白玉骅当年是遭到追击才逃进戈壁躲藏,现在白玉骅向他道出了实情,苏文昌既惊诧又感到不可思议,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能让白玉骅在茫茫戈壁中苦苦追寻了十多年?苏文昌急切地问:“是什么秘密?”
 
在欧洲,长期流传着一个关于亚特兰蒂斯的传说。在传说中,亚特兰蒂斯大陆无比富有,那里的人是具有超凡能力的神族。在一次大地震后,这块大陆沉入海底,一些亚特兰蒂斯人乘船逃离,最后在中国西藏和印度落脚,分别成为雅利安人和印度人的祖先。1938年,希特勒派遣“德国党卫军塞弗尔探险队”奔赴西藏进行探险考察。二战期间,纳粹德国许多研究领域已经远远领先世界。1945年德国战败后,有54艘德国U型潜水艇和6000多名技术人员以及科学家失踪。
 
白玉骅继续说道:“你知道当时德国的科技水平为什么会进步这么快吗?就是奔赴西藏探险考察回来之后。当时的中国政府和德国在二战期间曾经有过合作,1944年,希特勒预感到自己的政权快完了,就已经做好准备,将一些科学家分批转移到中国去。”苏文昌连忙问道:“这些人都去哪里了?”白玉骅指了指苏文昌手中的玉佩,最后说道:“战败前,纳粹德国请求蒋介石在新疆东部偏远地区秘密安置他们。为了报答蒋介石,希特勒答应向蒋介石提供尖端军事科技,并送上这块玉佩作为信物,但提出一个条件,两年内不准去找他们,两年后,让人拿着这块玉佩到罗布泊某地与他们联系。内战刚爆发,蒋介石便迫不及待派人前去探查,可是,派去的人惊讶地发现,这些科学家都已经神秘失踪。蒋介石深为震惊,他觉察到,茫茫戈壁深处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秘密。1949年,国民党从大陆撤退,蒋介石没有忘记这块玉佩,派人交到我手上,希望能靠大陆最后这点残部为他东山再起……”苏文昌知道,白玉骅临死才肯向他说出这件事,说明这件事很重要,尽管苏文昌还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但他心中已经隐隐感觉到此事非同寻常。苏文昌推断,白玉骅在罗布泊戈壁游荡这些年当中或多或少已经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然,临死前,说出一堆没用的空话是毫无意义的。可惜,还没等苏文昌接着问下去,白玉骅就死了。
 
“**”结束后,苏文昌向上级汇报过此事,得到的回复是:“历史,还是留给史学家们去研究吧。”
 
几十年过去了,苏文昌已经从农场退休下来,安居在库尔勒市的一个小区里。如今他的儿子苏志明接管了农场,农场现在成为一家现代化大型种植企业,还有自己的机场和飞机。
 
2010年,苏志明邀请我去农场参观,还带我去飞行。那天是3月8日北京时间中午12点,我们往东南方向飞行了两个小时,在返回途中遇到了一个情况:
“运5B39,我是塔台,听到请回答。”
“运5B39听到。”
“我们收到一个紧急求救信号,位置离你们很近,请帮搜索一下。”
“请告诉具体方位。”
“老开屏以东,军用旧机场一带,他们是三男一女。”
“明白。”
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求救呼叫,但接下来,发生了离奇的事情。
 
飞机调转航向朝目标地飞去。终于,在旧机场东面约3公里处发现他们。“运5B39”向塔台报告了情况,塔台传来消息:“有关部门已经和他们取得联系,派人赶往那里来回也要十几个小时,他们有一人情况很严重,去晚了恐怕来不及,你们是否可以降落到旧机场把他们接回来。”“运5B39”按照地面指示降落在旧机场,机师一个人留在飞机上,我和苏志明前往东面寻找他们。
 
这四个年轻人来自新疆各地,他们相约从库尔勒自驾车去龙城雅丹探险旅行,在返回途中翻车。开车的叫李毅,翻车后他就一直昏迷不醒,同车的刘莉莉通过卫星电话紧急呼救,才有了这幕。
 
四十五分钟后,我和苏志明找到了目标位置。下午3点,我们把人背回了机场。上了飞机,机师却不知去向,以为他去方便了。此时,午饭时间已过,大家又累又饿,机上除了一箱饮用水,没有其它食物,大家都先拿了一瓶喝起来等待机师回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半个小时,机师还是没回来,大家变得焦虑不安起来,苏志明和我就去寻找。
 
位于大漠之中的这座简易机场是60年代为原子弹试验而建造的一处军事设施,到上个世纪末才逐渐废弃。机场除了南面的几排平房,周围没有其它建筑,跑道一侧,唯有几只遗弃的油桶静静地躺在铁丝网栏里,四周放眼望去灰色的土,灰色的沙,满目苍凉,没有一丝绿色和生命。找来找去,机场能藏身的地方也只有这几排平房,平房一间间没有屋顶,空荡荡只剩残墙断壁。令人费解的是机师为什么会失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又去了哪里?望着茫茫戈壁,茫然不知所措。苏志明看了一下表:从下飞机去救人,到现在已经将近四个小时。不能再耽搁了,苏志明把飞机上剩下的半箱饮用水拿下来,写了一张字条:刘雄杰,我找不到你,等我回来。字条压在箱底下,登上了飞机。苏志明启动按钮,引擎发出巨响,飞机向前冲刺飞离了地面。低空盘旋一圈后,还是没见到机师的踪影,苏志明拉起机头加速向远飞去。
 
飞机降落到农场后,我们把人抬到车上,紧急送往医院,同时,苏志明带上人又返回一趟。
 
李毅送到医院后,还是昏迷不醒。天黑了,苏志明空手而归。这边,医院传来坏消息:李毅死了。
 
刘雄杰失踪这件事惊动到了市里。第二天一早,有关部门迅速组织人员奔赴现场展开搜寻。天上有飞机,地面有搜救犬,白天过去了,搜索毫无结果。晚上,他们住在旧机场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夜里,“呼呼”刮起大风,沙尘扬起,机场上的油桶被风吹得四处滚动。“不好,沙尘暴来了。”队长胡洪亮叫大家赶紧躲避。风渐渐过去,一切都平静下来,胡洪亮查了查,还好,队员们都很安全。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搜救犬不停地“汪汪”叫,惊醒了一夜疲惫的人们。一名队员从帐篷里出来,远远看到机场上有一个东西,似乎有个人趴在那里,他好奇地走过去,忽然,大喊一声:“来人啊!”队员全都冲了出来。胡洪亮把倒在地上的人翻过来一看:“是刘雄杰?”刘雄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胡洪亮和队友们感到很蹊跷。刘雄杰浑身是土,一身破烂,满脸都是带血的伤,他气息奄奄,右手无力地抬起,好像要指着什么,嘴唇微微颤动,一个字也说不出,就断气了。队员朝着他指向的天空扭头看去什么也没有。看到刘雄杰临死前的惊惧,人们疑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