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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播黄了之后

时间:2014-09-25来源:网友提供 作者:李普曼 点击:

        虽然IT界的资深观察家月光博客看到焦点访谈快播CEO王欣之后,感慨了句:“快播王欣最大的错误是太讨好用户了,想当雷锋免费给用户提供盗版和色情影片,但用户却不买账,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到大难临头了后,用户早换百度腾讯的应用了。”但其实,为王欣或者快播感到惋惜的并不在少数,比如FT中文网财经版的主编徐瑾就在微博上说:“觉得王说得快哭了,公司说没就没了 。”她显然是从市场里公司命运变幻莫测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儿的。

        当然,单纯为快播这个软件的消失而不平的声音也并非少数。于是,《环球时报》终于忍不下去了,发了篇评论来批评这种行为:《为“快播”叫屈乃是非不分》。身份被注明为“技术经济观察家”的瞬雨在这份读者与快播用户重合度很高的报纸上写道:“我们注意到,网络上有很多人为快播鸣冤叫屈,除了那些喜欢和善于利用新闻事件哗众取宠的某些“公知”以外,相信其中绝大部分还是因为缺乏明辨是非的能力,没有理解快播违法的行为本质。 ”

        说《环球时报》与快播用户重合度很高,并没有严谨的数据分析,但也不是乱说——我也是看了昨天的央视连篇累牍的节目,才知道,原来快播的规模有那么大了——4亿用户,估计那会儿,微博、微信都还没这么大的用户量。这么庞大的用户量,显然会覆盖到《环球时报》很多读者。另外,曾有数据分析,以民族主义为核心卖点的《环球时报》的读者群,集中在22-44岁之间的中青年群体,这与快播也是契合的。

        话扯远了,说回快播。坦白说,昨天在央视的报道中,看到快播的这组数据,我还是很吃惊的。快播出事前,我身边人很少谈及这款软件,我还以为这只是个偏小众的软件呢,原来他们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默默用着。我也曾偶然用过,但并不太多。并非我多么的伟光正,而是,我不太习惯在线看一些视频,而它的替代品太多了。

        都怪互联网。我所在的单位曾做过一期谈论中国人的性教育的专题,其中提及早年间以手抄本形式流传的那些小黄书,《少女的心》等,真是令人同情。在资讯匮乏的年代,只言片语的文字,都能引起人们无限的冲动。但后来,色情史就被网络深刻的改写了。以前,《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挪威的森林》这样的书籍,都会被列入民间黄书的行列,现在,*爱画面已经堂而皇之在电影里、网络视频里存在了。谁的电脑里,没有几个隐藏在十几层文件夹之下的视频文件呢?

        除了这些视频文件,据说——我可没有亲自测试过啊——色情通话啊、裸聊啊、漫画啊、网上卖淫啊等等各种形式的色情作品,充斥互联网的各个角落里。每隔一段时间,国家相关机构就会组织一次扫黄打非专项行动,几乎每次都会有成百上千家涉黄网站关闭。但是等行动结束,这类网站又开始萌芽、发展,直到下一次行动到来。

        显然,一次又一次的雷厉行动,并没有阻断色情传播的途径,而技术的发展,让网络色情信息的传播,更加便捷。就快播CEO王欣泪洒央视前几天,“扫黄打非·净网2014”专项行动刚刚公布了战果:今年开展净网行动以来,已依法关闭传播淫秽色情信息、从事招嫖行为的微博客账号逾15万个,从事招嫖行为的微信等移动即时通信账号70余万个,传播淫秽色情信息的微信等即时通信工具公众账号3000余个,违法违规QQ账号90余万个。忽然感觉警察叔叔很辛苦有没有,这么多账号,怎么审核出来的啊。

        对网络色情信息的监管,实在太难了。网络色情已经成为一个庞大的产业链,有媒体报道称,每一秒中,全球就会有28258人在观看色情网站,同时也有3075.64美元花费在了色情网站上。在丰厚的利润面前,并非持续性的扫黄行动,显然威慑力有限。

        尤其是因为标准判定模糊,黄与不黄存乎一心,很难用机器来判定。肉身审核,工作量多大?虽然打掉了几十万个,但我相信,这也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模糊的账户和信息,通过社交网络在人与人之前传播着。前两天,我打算去草榴了解一下该网的现状以供批判用,但发现旧网址已经不能访问。上微博,稍加搜索,便找到了。

        没办法,必须承认这个现实,并调整相关的策略。全面战争已经不可能取得胜利,好多评论员在快播倒掉后,煞有其事的期待天下无黄的时代,真是图样图森破了。与其如此,倒不如集中力量“办大事”,业务细分,从最重要、最着急的问题开始解决——保护儿童不受网络色情信息的侵扰,完善相关法律、加大对儿童色情信息传播的力度。把儿童先保护起来。至于那些甘愿沉溺其中的中间人,由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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